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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幾天沒碰網誌,是在忙著張羅父母南下拜訪行程。在4月底幫他們從網路訂票,安排了這趟母親節之旅,原本是懷著興奮心情,但最後是悻悻然敗興而歸…。
由於父母年事已高,特別是母親本身有許多慢性病纏身,因此照顧起來特別費功夫,舉凡上下樓梯甚至出遊,都無法與正常人相提並論,得透過輪椅才能行動。儘管如此,仍然順利帶她到位於洛杉磯的西來寺參拜,並且品嚐了一些道地美食。母親也收到春日遠從日本捎來的賀卡,雖只是隻字片語但可感覺春日她的誠摯祝福。
這段時間他們吃到了糯米飯糰、豆漿、油條和蔥油餅等道地中式早餐,也接觸了牛肉麵、鍋貼、道口燒雞這類地方美食,亦接觸了來自家鄉福州的傳統小吃,但問題在第二天的午餐,我們前往洛杉磯中國城的福州飯店(成龍拍攝電影尖峰時刻的場景之一),父母點了多道故鄉熱炒。回到家後下午我有輕微腹瀉現象,吞了正露丸後抒解,晚間他們在家欣賞了鄧麗君懷故演唱會後入眠,半夜母親卻嚴重上吐下瀉,嚴重程度前所未見。
凌晨三點我片刻不敢離開,後來母親索性坐在廁所門口,每過一陣時間就進去解放,到了清晨她已面無血色,我趕快送她到家庭醫師那邊,由於母親屬糖尿病重症患者,不敢懈怠的醫師建議送急診,未料這是惡夢的開始。
到了急診處後,慢條斯理的掛號護士愛理不理,我說母親快要昏倒請立刻進行急救,結果他們還是丟張號碼牌給我,告訴我前面也有五個更急的患者,要我們繼續等。一小時候,我看著癱坐在輪椅上的母親便怒火攻心,跟急診室的警衛口角,後父親決定放棄等待,與其在此枯等不如帶她回家休息。
一夜沒闔眼的母親回家後呼呼大睡,我還在掙扎著下步該怎麼做,跟父親、北加州跟紐約的哥哥聯絡後,打算觀察她的狀況決定是否再送醫。約兩小時沈睡母親甦醒氣色好轉,我煮了點熱粥餵食,便將他們送到機場,心中儘管憂慮,也不願忤逆他們歸心似箭的情緒。
晚間透過北加哥哥的電話告知,父母已經平安返家後,我頓時如洩了氣的氣球攤在床上昏睡,醒來已是翌日中午,四天的假期原本想給他們美好回憶,未料卻是一陣混亂,還讓母親承受這種痛苦,實在是深感內疚。
母親節